惨死新婚夜,替嫁医妃重生灭全族
苏妘没看懂二人之间的眉眼官司,只想这跟容洵说一件大事,“容大哥,你可知道,蓁儿,阿楹她们都有了身孕?”
容洵一愣,倒觉得这也是早晚的事情,“那可太好了,是喜讯。”
苏妘点着头,想到瑶儿那微微蹙着的眉头,又道:“就是瑶儿,她心里可能有些着急。”
容洵吃了两口菜,瑶儿——
瑶儿除去政务繁忙,心里压力过大之外,还是和孩子的缘分未到。
“总会有的。”容洵说。
苏妘‘嗯’了声,“但是,阿楹和蓁儿有了身孕,我这心里也踏实了。”
苏妘没忘记当年,她那么想和萧陆声有个孩子的心情。
所以,她非常清楚瑶儿心里的苦。
饭后。
苏妘问容洵,“容大哥是回钦天监,还是?”
“钦天监。”
他们斗法,陈师兄应该也需要休养一段时间,而他,也一样需要。
在钦天监,既能防备陈师兄,也能安心休养。
容洵回钦天监之后,苏妘看向萧陆声,“你跟容大哥说了什么?我看他离开的时候,脸色都不太好。”
萧陆声张了张嘴,然后拉着苏妘回永华宫去。
二人回了寝宫之后,苏妘又问道:“现在总可以说了吧?”
萧陆声深呼吸一口气,不答反问,“那妘儿呢,妘儿和容大哥又说了什么?”
苏妘:“……”
萧陆声拧着眉头,“我同容大哥闲聊了几句,因着陈老道那信,什么如果重来一世之类的话,我问他会不会用道术阻止下一世我们在一起。”
苏妘:“……”
“妘儿啊……”
苏妘一拳揍在了萧陆声的肩膀上,若是从前,萧陆声觉得跟挠痒痒一样,而现在,妘儿学了拳脚功夫,从打他的力度来说,妘儿是真生气了!
“是我多虑了,妘儿,你别生气。”
“容大哥怎会做那种事!”
萧陆声连连点头,“我知道,容大哥不会做那种事,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那种事去了。”
苏妘翻白眼,“你可真小心眼。”
一个大男人被说小心眼?
萧陆声够委屈的,他看着苏妘,“妘儿,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对不起我什么?”
打死他也不会说,他今日和容洵说的那些话,“妘儿,我或许有很多不好的地方,但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唯妘儿之命是从。”
说着,萧陆声抱着她,让她动弹不得一样。
苏妘深呼吸了一口气,想起今日容大哥和她说的那些话,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住容大哥,可感情的事情,哪有道理可言?
她只有一个。
她的夫君也只有一个。
“陈老道短时间不回来,我出宫去看看阿楹和蓁儿。”
萧陆声点头,“我陪妘儿去。”
苏妘也不知道说什么,萧陆声如今除了处理他商路上的事情,其余时间都跟着她,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。
出宫之后,苏妘还去采买了一些东西,先送去了宸王府。
结果谢楹并不在宸王府中,询问过后才知道,欧玉荣把谢楹接回国公府照顾去了。
苏妘皱着眉头,“那就去越王府。”
结果到了越王府之后,就看到清宁在忙前忙后。
“清宁。”
“哎哟,太后娘娘。”清宁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苏妘长谈过了。
而且,最近宫中,因为陈老道的事情也不怎么太平。
所以,清宁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苏妘。
清宁手中端着一杯蒸过的鹅蛋,连忙福了福,“太上皇,太后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“快起来,你这是?”
“蓁儿有了身孕,我怕她难受,所以过来照顾一二。”
苏妘笑笑,“难受的是你家周轶清,跟当年萧陆声一样。”
“虽然如此,但是也得照顾好蓁儿啊,那孩子营养不能少了,更不能多了,你说是不是?”
苏妘当然知道,孩子营养少了,会瘦弱多病,营养多了,孩子过大对蓁儿来说,生产就会更难,很容易遇到危险。
苏妘拉着清宁就走。
萧陆声站在原地,他想着去找周轶清下棋,结果在下人的引领下,远远就听见周轶清干呕的声音。
萧陆声皱着眉头,没听见他干呕了,才踏步走进了书房。
周轶清看到萧陆声,连忙过来行礼,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起来吧,最近可同瑶儿请了假?”
“回父皇,请过了。”
萧陆声点点头,就看见一旁的小杌子上,全是一些素菜,唯一的一盘白斩鸡还让周轶清给拿得远远的。
看样子,他是一点儿都吃不下。
“来,陪我下盘棋。”
周轶清一抬头,眼神惶恐,“父皇,儿臣,儿臣棋艺不精。”
“无妨。”
总不能他干坐着,站着?
周轶清只好硬着头皮和萧陆声下棋,只可惜,他棋艺的确太差,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就输了三盘。
萧陆声叹了声,也有些于心不忍了,“你还是得多练。”
这时,周羽七来寻清宁,听见下人说太上皇,太后也在越王府,便忙不迭的往书房,一进门就听见萧陆声在教周轶清好好练棋。
“父亲。”
周轶清觉得看见了救星。
周羽七忙进屋,然后抱拳道:“太上皇,微臣来迟了。”
“无碍,你过来我们继续下一盘。”
“是。”
周羽七过去,周轶清长舒了一口气,然后站在一旁看两位长辈下棋。
————
越王府寝殿内。
萧蓁蓁和莺儿两个正品尝着各种美食,然后就看到两位母亲走了进来。
“母后。”
“母亲。”
苏妘和清宁一左一右扶着萧蓁蓁,“看来你还是很舒服的。”
“我是挺好,就是周轶清,他都瘦了一圈。”
“别管他,女子怀孕生子本就难受,他跟着难受,将来才会更体恤你。”
萧蓁蓁笑着,她倒是不希望周轶清受罪,但是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。
最后,萧蓁蓁道:“容舅舅不是回钦天监了吗,母后见过他了吗?”
苏妘点头,“今日出关了。”
“那容舅舅可说过什么?”
苏妘想了想,只说道:“那陈老道不会危害江山,近来受了伤,短时间内,应该不会来京城作乱。”
“不会危害江山?他门下的那些门生真的信得过吗?”